伤痛，从未有人在意过她手上这点小伤。
阿弃"五神山..."
阿弃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眼神飘向远方，
阿弃"那里有很多人？"
皓翎昭月"很多。"
皓翎昭月"有好人，也有坏人。有明枪，也有暗箭。"
阿弃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手帕。这是她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物品，柔软的布料上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与她平日接触的粗布麻衣截然不同。
阿弃"为什么选我？"
她突然问道，眼神锐利如刀。
阿弃"因为我最能打？"
昭月轻轻摇头：
皓翎昭月"因为我需要一把只属于我的剑。一把...懂得在何时出鞘，何时归鞘的剑。"
她向前一步，与阿弃平视：
皓翎昭月"在常曦部，你只是一把锋利的兵器。跟着我，你会成为执剑的人。"
阿弃的瞳孔微微收缩。这句话显然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
她低头看着自己布满老茧的手，又抬头看向昭月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晨风吹过，带来远处炊烟的气息。
阿弃的鼻翼微微翕动，像是在嗅闻着空气中的信息。
良久，她缓缓跪倒在地，这一次是双膝着地，行了一个最庄重的大礼。
阿弃"阿弃，愿为殿下效死。"
她的声音依然低沉，却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坚定。
阿弃"从今往后，殿下的敌人就是我的猎物。"
昭月俯身，亲自将她扶起。在触碰到白芷手臂的瞬间，她能感觉到对方肌肉瞬间的紧绷，那是常年保持警惕形成的本能反应。
皓翎昭月"记住"
昭月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皓翎昭月"在我这里，你不需要再做一头孤狼。你是我昭华宫的人。"
阿弃怔怔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