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条没良心的蛇,至今不见踪影。"
清乐会意地接话:
常曦清乐"殿下说的是相柳?说不定在哪儿逍遥快活呢。"
蓐收也跟着打趣:
"可不是嘛,姐姐及笄这样的大事都不回来。"
白虎熠和越岭也加入调侃。越岭道:
"相柳大人该不会是找到什么去处了吧?"
防风邶执棋的手微微一顿,黑眸中闪过一丝无奈:
相柳(防风邶)"许是有要事耽搁了。"
皓翎昭月"要事?"
昭月挑眉,目光意有所指,
皓翎昭月"什么要事能比皓翎储君的成人礼更重要?"
防风邶轻咳一声,端起酒杯掩饰神色:
相柳(防风邶)"殿下说笑了。"
这时,云逸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手里还拎着个酒壶。
他径直走到防风邶面前。
云逸"行了相柳,别装了。"
云逸笑着在他身边坐下,
云逸"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你就算把头发染黑,换了身衣裳,难道我们还认不出来?"
防风邶——或者说相柳,执棋的手顿了顿,黑眸中闪过一丝无奈。
蓐收抱着剑靠在一旁的梧桐树上,闻言笑道:
蓐收"云逸说得对。你这模样骗骗外人还行,在我们面前就别端着了。"
清乐也端着点心走过来,温声道:
常曦清乐"相柳,既然都回来了,不如说说这些年的经历?怎么成为防风家纨绔庶子的?"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相柳终于轻叹一声,恢复了原本清冷的声线:
相柳(防风邶)"极北之地。"
他简短的四个字让众人都安静下来。
相柳(防风邶)"我在极北之地遇到了将死的防风邶。"
相柳的目光变得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