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掏心掏肺的真情,并非一时贪欢。
她虽也忧心桑甜儿出身风尘,背景复杂,但更不忍见串子为情所苦。
于是,她寻了个机会,故意在老木面前长吁短叹。
玟小六“唉,老木啊,你看串子那没出息的样子,魂儿都被勾走了。强扭的瓜不甜,咱们要是硬拦着,保不齐这小子做出什么傻事来。再说了,那桑甜儿我看着……倒也不像全然虚情假意。”
她一番唱念做打,又是分析利弊,又是渲染串子的痴情,老木虽然依旧眉头紧锁,脸色难看,但态度终究是松动了些。
他私下里又找串子深谈了一次,语重心长地让他想清楚,娶一个风尘女子要面对的流言蜚语和未来可能的风险。
可串子梗着脖子,一口一个“非甜儿不娶”。
老木看着串子那执拗的模样,重重叹了口气。他终究不是串子的亲生父母,不好过分干涉。
老木“罢了,儿大不由娘。”
他自己选的路,以后是苦是甜,自己受着吧。”
玟小六见火候差不多了,便瞅准时机,提醒老木:
玟小六“既然同意了,那就得拿出诚意来。天香楼那种地方,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得给桑甜儿赎身。你赶紧琢磨琢磨,把钱准备好吧。”
这话像一盆冷水,把老木刚升起的那点无奈妥协又浇了个透心凉。
赎身?天香楼是清水镇消息最灵通、也是销金最快的地方之一,里面的姑娘,尤其是像桑甜儿这样有些名气的,赎身价码高得吓人。
就算把他们这回春堂连房子带药材全卖了,恐怕也凑不出那个数。老木愁得嘴角都快起泡了。
串子得知赎身需要天价,更是愁肠百结,一个人跑到常去的那家小酒铺,闷着头借酒浇愁。
恰巧,玱玹也在那酒铺中独自饮酒,思索着寻找小夭的线索。
他见串子唉声叹气,便顺势攀谈起来。
几杯酒下肚,串子的话匣子就关不住了,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烦恼,说着六哥如何帮他,又说六哥最喜欢喝这家的桑葚酒,因为……
串子“因为……六哥说,这酒有他‘兄长’的味道……”
西炎玱玹“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