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安抚静妃,并欲提升她的位份,静妃却劝说梁帝去劝劝言皇后不要一味刁难惠妃。
梁帝越发觉得静妃贤良淑德,并决定让惠妃之子景亭审理悬镜司一案。】
秦愫说道:“凡事自己不要提,让别人提,自己心宽不在意,不过这种性子也不是谁都能学来的,不过有一点,皇后这点侮辱的言语,静妃也是真的不会在意,也是真的平稳,难得动怒。”
“这下越妃位分和静妃相当了。”
“看来梁帝是有意晋静妃为贵妃了,那之后后宫中除了皇后,当以静妃为尊了。”
雷无桀说道:“本来就是没道理,当时京中突发瘟疫,两个孩子又都染上了瘟疫,一残一死,这怎么能怪惠妃。”
叶若依说道:“于理确实如此,可于情却有人会生迁怒妒恨,人心二字岂是这么简单的。”
沐春风说道:“静妃故意让宫女在梁帝面前拿出膏药,又引梁帝说出皇后和惠妃的恩怨,就是为了让梁帝想起宁王,最终目的便是让宁王主理悬镜司一案,妙啊,静妃是高手啊,一步步引导梁帝自己想到宁王。”
【悬镜司监牢内,蒙挚步步紧逼,一点点攻破夏江的心理防线,夏江手中砝码全部失算,终于明白自己大势已去。
经悬镜司一案,梁帝彻底对夏江失去了信任,对誉王也颇为不满,反而对靖王愈发赏识,并希望靖王能够迅速适应远离许久的朝堂之事,点拨他多去与梅长苏请教走动,靖王却在梁帝面前故作无知。】
唐莲说道:“单从此案上看,夏江确实是冤枉的,但他不值得同情,当年他制造伪证,陷害冤枉了那么多人,如今也算是一报还一报,让他也尝一尝被陷害的滋味,而且此案本就是他们为靖王制造的陷阱,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就算夏江在供状上写蒙挚与靖王勾结,梁帝也不会信,而且蒙挚也不惧,可他夏江敢将十三年前做的事都供出来吗?”
“他肯定不敢啊。”
江澄说道:“即便为赤焰案平反,夏江、谢玉也是罪在陷害忠良,蒙蔽君上,而梁帝可以推脱是受夏江蒙蔽,错不在他,可是梁帝若不起除掉之心,冤案也未必能成。”
温情说道:“可这话听到梁帝耳朵里就不是这样了,就是他谋划陷害靖王的证词。”
“两个少掌使的死于他而言是最后脱罪的砝码也没了。”
“但他还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