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尔站在欢乐颂小区楼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冰凉的金属已被她的体温焐热,仿佛它本就该在那里。
电梯上升的瞬间,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好面对姐妹们的“审问”。果然,门一开,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最后定格在她左手的那抹璀璨上。
“天啊!关关!这是...”邱莹莹第一个尖叫着冲过来。
樊胜美较冷静但眼中也闪着光:“孟总动作够快的啊。”
只有安迪微微蹙眉:“关关,你考虑清楚了吗?”
关雎尔被姐妹们围在沙发上,如实讲述了今晚发生的事。“这不是正式的订婚戒指,只是一个承诺。”她解释道,脸颊微红,“他说以结婚为前提认真交往。”
“哇!浪漫死了!”邱莹莹捧着心口,“所以你们现在算是正式交往了?”
关雎尔点点头,嘴角忍不住上扬。
安迪握住她的手:“只要你开心就好。但记住,豪门深似海,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自我。”
那晚关雎尔失眠了,不是因为焦虑,而是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与平静。她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想起孟宴臣说周末要带她去个特别的地方。
周六早晨,孟宴臣的车准时出现在楼下。他今天穿着休闲,少了平日的商界精英感,多了几分随性。
“准备好了吗?”他为她开门时微笑问道。
车子驶出市区,沿着海岸线前行。一小时后,停在一处僻静的海湾前。这里不像上海那些热闹的海滩,而是一片未过度开发的自然保护区。
“这是孟家多年前参与保护的项目,”孟宴臣解释,“我母亲一直反对将这里商业化开发。”
他们沿着木栈道走向海滩,海风拂面,带着咸涩的自由气息。关雎尔忍不住脱了鞋,光脚踩在细软的沙滩上。
孟宴臣看着她轻笑,也脱下鞋袜:“我小时候常来这里。每当感到压力太大时,就会一个人来看海。”
关雎尔难得见他如此放松的样子,好奇地问:“你小时候压力很大吗?”
“孟家独子,注定要继承家业。”他语气平静,却掩不住一丝沉重,“从识字起就开始学习企业管理,周末是各种礼仪和语言课程,几乎没有玩伴。”
关雎尔心微微一疼:“那一定很孤独。”
“习惯了。”孟宴臣望向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