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士兵在邻村抓住了那名“货郎”。经查,竟是敌对势力派来的细作,意图制造恐慌,扰乱民心。
回程路上,张启山对云清刮目相看:“今日多亏道长,否则不知还要枉死多少人。”
云清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轻声说:“举手之劳。倒是张居士,近日是否感觉胸闷气短,夜间多梦易醒?”
张启山一怔:“道长如何得知?”
“你眉间隐有黑气,应是接触过某种至阴之物。可否告知是何物?”
张启山沉默片刻,才道:“上月得了一面古镜,据说是西汉遗物。”
“此物不详,最好早日处理。”云清语气严肃,“若贫道所料不差,镜中应有封印,如今封印渐弱,阴气外泄。”
张启山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终于点头:“回去后请道长一观。”
古镜被收藏在张府密室中。云初见此镜便皱眉:“好重的怨气。”
镜面青铜打造,边缘刻有奇异纹路,云清认出是某种古老的封印咒文,但已有部分磨损。
“此镜困有一个冤魂,年代久远,怨念极深。”她手指轻抚过镜面,“封印即将失效,需重新加固。”
“道长能办到吗?”
云清点头:“需准备朱砂、黄纸和清水。”
作法过程中,云清步罡踏斗,口诀声声清越。随着最后一道符箓贴上镜面,室内突然刮起的阴风戛然而止,那股令人不适的压抑感也随之消散。
张启山明显感到浑身一轻,多日来的不适感消失了。他郑重向云清道谢:“道长好本事。张某有个不情之请,望道长能暂留长沙,助我处理一些...非常之事。”
云清思忖片刻。她确实需要落脚之处,而张启山身为本地权势人物,或许能帮她寻找回归之法。
“可。但贫道有三约:一不涉纷争,二不伤天和,三来去自由。”
张启山微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