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芯”LOFT公寓由废弃电子厂的主体厂房改造，外立面还保留着斑驳的红色砖墙和巨大的落地窗，内部则被分割成大小不一的单元。张明名下的单元位于厂房最深处，靠近原来大型设备间的位置。
突击队无声而迅速地包围了目标单元。杜城打了个手势，破门锤猛地撞向厚重的防盗门！
“警察！开门！”
门被撞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消毒水、 heated plastic（加热塑料）和某种难以形容的、类似蜂蜜变质般的甜腻气味扑面而来。
单元内部空间极大，挑高惊人，但景象却让所有冲进来的警员都倒吸一口冷气。
这里不像居所，更像一个光怪陆离的、介于实验室和艺术工作室之间的地方。一侧墙壁排列着嗡嗡作响的服务器机柜和数台高端3D打印机，正在打印着某些看不清细节的、肉色的物体。另一侧则是各种化学实验装置和培养皿，里面漂浮着组织样本。
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房间中央的工作区。那里悬挂着、摆放着数十个高度仿真的、与失踪女性面容一模一样的硅胶头颅！它们表情各异，有的惊恐，有的茫然，有的甚至带着僵硬的微笑，在惨白的LED灯光下，如同某种恐怖蜡像馆的展品。工作台上，散落着各种雕刻工具、颜料、以及……一绺绺与失踪者发色一致的人造毛发。
“收集……”一个警员看着这景象，喃喃道，“他收集的是……她们的脸……”
没有活人，没有张明，也没有失踪者。只有这些以假乱真的、冰冷的“替代品”。
“搜！一定有暗门或者密室！”杜城压下心头的寒意，厉声下令。他无法想象那些失踪的女性遭遇了什么，才能制造出如此精确的复制品。
沈翊和苏眠走进这个诡异的空间。沈翊的目光迅速扫过那些硅胶头颅，强迫自己忽略那令人不适的熟悉感，专注于环境细节。苏眠则直接走向那些化学装置和培养皿，戴上手套开始检查。
“培养液里有表皮细胞残留，”苏妮冷静地报告，但语速极快，“他在尝试体外培养皮肤组织。这些硅胶头颅的铸造模具……精度极高，需要获取对象面部最精确的三维数据，可能使用了非接触式三维扫描仪。”
她的目光落在工作台一角一个不起眼的、类似头盔的仪器上。
沈翊则注意到，在悬挂头颅的支架下方地面上，有一些不明显的、被重物反复摩擦留下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