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
与此同时,宗人府也接到了齐王府正式的呈文,要求严惩嘉和县主,给未来齐王妃一个交代。
皇帝在御书房内,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脸色阴沉。他自然知晓永嘉郡王背地里那些小动作,也乐得见皇子们互相制衡,但将手段用到如此拙劣且不顾体面的地步,甚至差点伤了已被他赐婚的未来儿媳,这便触及了他的底线。
“这个嘉和,愈发不知分寸!”皇帝将一份奏折重重摔在案上,“永嘉是怎么教女儿的!”
侍立在一旁的内侍总管躬身垂首,不敢接话。
“告诉宗人府,嘉和县主禁足半年,罚俸一年,抄写《女诫》百遍!让永嘉好好管束他的女儿,若再敢生事,朕绝不轻饶!”皇帝沉声道,虽未如齐王所愿严惩,但这份惩戒对于一位县主而言,已是极重。
“那齐王殿下那边……”内侍总管小心翼翼地问。
皇帝揉了揉眉心,对于这个能力出众却性子刚烈的儿子,他亦是头疼。“告诉他,朕已处置了嘉和,让他顾全大局,莫要再揪着不放。另外,”他顿了顿,“传朕口谕,齐王与盛氏女婚期已近,令钦天监加紧择选吉日,内务府一应筹备不得有误。”
这既是安抚,也是催促。皇帝希望借此婚事,既能拴住赵瑾这头猛虎,也能尽快平息这场风波。
圣意传出,永嘉郡王府一片愁云惨淡。嘉和县主哭闹不休,永嘉郡王更是又气又恨,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严令府中上下谨言慎行。
而齐王府这边,赵瑾接到皇帝的口谕,只是冷冷一笑。他心知肚明,皇帝此举各打五十大板,意在平衡。但他要的,从来不只是嘉和禁足这般简单。这笔账,他记下了,来自方长。
不过,皇帝催促婚期,倒正合他意。
圣意和处置结果很快也传到了盛家。
盛纮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皇帝亲自下旨惩戒嘉和县主,又催促婚期,这无疑是对齐王和墨兰的最大肯定。盛家不仅未受牵连,反而地位更加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