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样，为了保护谁吧？太蠢了。
“在下以为，会存在对少爷而言非常特别的人，现在看来，是高估少爷了。”有茶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冰冷的语气字字扎心。
“你……”莱茵一听这话就有不好预感，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奎因？”
“公爵阁下是位值得尊敬的人，少爷也当尊敬您的父亲。”有茶的声音没有情绪起伏，有些像捧读，却说的是真情实意。
“你是不是喜欢他……才到我这里来的？”莱茵心情有些复杂，自己对这位女仆的感情到底是怎样呢？很矛盾。
“少爷问这种问题……”有茶突然停住不说了。
莱茵也没有开口。
有茶想了想，主动走向莱茵，而莱茵察觉到有茶的靠近却没任何动作。
距离莱茵不过半米，有茶已经停步了。他比莱茵高些，微微弯腰将脸凑近莱茵，右手拖起莱茵的下巴，让他仰头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