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解决这件事情，而是很快就顾左右而言他，继续叮嘱关心季舒妤。
季舒妤当然能听出来，沈纵这是在转移话题。
现在通过手机屏幕聊这件事情，也聊不清楚，所以季舒妤最后有没有打算就这件事情一直聊下去。
这件事情程予淮应该非常专业，季舒妤准备好好请教一下自己的小舅舅，到时候再跟沈纵好好聊这件事情。
所以季舒妤应下了来自沈纵的关心，很快就打算挂断电话。
沈纵似乎早就跟季舒妤心意相通了，已经猜到季舒妤马上就要挂断视频。
所以沈纵最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自己一直想问的话问出了口。
“舒舒，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你恨我吗？”
沈纵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跟最爱的姑娘走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他们之间不再谈爱，开始谈恨了。
季舒妤也没想到沈纵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怔愣了一下才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恨谈不上，但难免有些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