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主持这场对他们这一房而言,意义格外沉重的祭拜。
“由他们去吧!不管他们的长辈生前如何不是,孩子们这份纯孝之心,总是难得,不该阻拦的。”景秋蓉语带感慨地说道。
自知道了姑父胥定淳的真正身份后,五头便来磨了很久,尤其是听闻铁鹰营即将撤回北疆时,他更是坚持想要投身军营去历练,他想在那严酷的环境中快速成长起来,也想挣一份军功,给姐姐弟弟妹妹们最强大的依靠。
但胥定淳和景秋蓉夫妇二人考虑再三,又特意征求了只比五头小一岁的六头的意见。看着这一房大大小小、尤其是那七个都还没过十岁、正极度需要年长兄姐看顾扶持的弟妹,他们苦口婆心地做了五头许多工作,劝他暂且留在京城,担起长兄如父的责任。
最后,胥定淳利用自己现任御史台巡查使的官职便利,为五头在兵马司谋了一个骑兵巡查的职位。
这孩子虽年不过十五,但经历磨难,性子沉稳坚韧,又有一身戾气和好武功,先谋个吃官家饭的正经差使。
若是他自己肯吃苦上进,兵马司又是历练又磨砺人的地方,日后有他们的提携,前途总还是能盼一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