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相哪就那么容易被捅死?”她这几年偶尔也听过从远方传来的八卦,说杜善从前的名声不好,当上苍晏国相之后也还有许多讨人厌的毛病,而且会翻脸不认人。可这厮要是好杀,还轮得到她来杀吗?
聂小楼举起壶子:“你怎么识破的?”
他也好奇。
布置这一场梦境的,是他手下最好的梦魇。有时,连他自己都瞧不出破绽。
他又拿出一只茶杯,放到梅五娘面前,亲手给她斟满。
这个女人,有资格上桌吃茶了。
梅五娘看了看这杯茶,也不怕他在茶里动手脚,举杯轻轻啜饮。
她一拿杯子就牵动伤口,很疼,但她仿若未觉。
“猫。”
“猫有哪里不对?”其实聂小楼现在回想,破绽九成是出在梅五娘特地提起的要求上。
“你的手下按照我的要求,给我把猫找来了。果然是又脏又瘦,黄眼睛的小白猫。”梅五娘轻轻把杯子放到桌上,“左后腿也是瘸的。”
聂小楼等着她的下文。
“可我在现实里喂的这只猫,它瘸的是右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