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
秦曦瑶一眼就认出了女子，正是师父周海的记名弟子，柯小柔。
按理说，师父复活大千宇宙，复活一切，即便柯小柔与她的哥哥柯闵曾经死去，也该复活了才对。
可此时，她却收集到了柯小柔的魂灵本源，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师父复活的人，都并非本人，那只是一种模仿品？
“师姐，您怎么又给我唤醒了？”
柯小柔也看到了秦曦瑶，忍不住笑道。
“小柔，你还有意识？”
“这是怎么回事？师父不是复活你们所有人了吗？”
秦曦瑶忍不住问道。
“呵呵呵……师姐，复活又何尝不是一种复制？”
“已经死去的人，死了就死了。其他人愿意复活，复活便是。小柔却不愿走回头路？”
柯小柔轻笑，她的话让秦曦瑶有些迷茫。
这什么意思？
师父复活的人都是假的，而且柯小柔并不想活？
“师姐，你体验过死亡吗？”
似察觉到秦曦瑶的迷惘，柯小柔突然问道。
秦曦瑶一怔，不禁回想过往。
还真别说，这么多年过去，她虽说掌控生死道源，但还真没体验过真正的死亡。
距离死亡最近的那次，也就是在万魂阵中重生那一次，但她也没真正地死过，还真算不得体验死亡。
“什么意思？”
秦曦瑶蹙眉道。
“师姐，人生来就害怕死亡，因为人有七情六欲，对于未知，总是抱有恐惧！”
“就算是绝情者也不例外，非必要，也不可能真的体验死亡！”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根本没什么人了解过死亡带来的感受！”
“同样，带着抗拒之心，也永远体会不到一些事物的美好！”
“所以死亡的感觉，不是任何人都能体会的。就算是死过的人，也体会不到其中妙趣！”
柯小柔仰头，一脸陶醉的表情，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