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福的，每年头七，我会送点纸钱给你。”
“对了，还有你爸爸，警方还从你爸开设的茶馆发现了好多白面！现在是人赃并获，估计没有个几十年来是出不来，等出来也不过是个毫无用处的糟老头子，说不定出不出得来，都还是问题！”
“你这么凶的看着我干什么？你要是不爱听，那我就再说点其他的？”
她轻轻的笑，笑的甚是得意，“明志说啊，跟你做的时候，怎么都性不起来，只有跟我做的时候，才体会到什么是快乐，什么叫满足。”
“你知道你跟他那么多年，为什么一直不孕吗？”
方艳瞪大双眼，眼里滔天的恨意之火，几乎要从眼眶冒出来，她用力的挣扎，恨不得要撕咬她的血肉。
“你想说话？”
沈琴抬手，将她嘴上的布拿下来。
“贱人，你跟董明志，婊子配狗，一定会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