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外忽然停下一辆摩托车。
车上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穿着朴素,两个人都是五十来岁的模样,男人穿着一件军大衣,戴着耳帽。
女人穿着红色的劣质羽绒服,有些地方已经破出了洞,女人的头上还包着橘黄色的头巾。
摩托车停下之后,两个人抬头看了看我们的门头,确定没错之后,他们便奔着我们小店过来了。
两个人推开门的时候,一阵寒风也是从门缝里吹了进来,我放在柜台上的三张平安符也是随之动了一下。
进门之后,男人摘下耳帽,然后在手里搓了搓问:“请问,活神仙在店里吗?”
我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便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说:“坐下说吧。”
两个人走了过来,然后并排在椅子上坐下。
两个人的皮肤都很粗糙,特别是男人,被晒得黝黑,脸上的褶子很深,双眼都是血丝。
他的疾厄宫、命宫都有黑气缠绕。
疾厄宫的黑,是他已然生了顽疾。
至于他的命宫的黑,则是有阴气藏在其中,是他遭了脏东西。
女人的面相之中,便只有命宫有黑气,两个人遭遇的是同一个脏东西。
他们坐好之后,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像是等着我询问。
我将面前的收款码往前推了推说:“六百六。”
男人从军大衣的口袋拿出手机,也不多问,就把钱扫给了我。
我这才说:“好了,讲讲你们遇到的脏东西吧。”
“对了,讲故事之前,先自我介绍一下。”
男人开口说:“我叫王小军,我媳妇叫李翠翠,都是西河庄的农民,农闲的时候我会去市里打工,在工地上给人家当小工。”
“家里的农活,大部分都是我老婆自己操持的。”
“我们有一个孩子,不过却是死在了学校里,说是突发心脏病,学校赔了钱,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从那之后,我们就再没有要上孩子,主要我媳妇身体不太好,要那孩子,都要了我媳妇半条命。”
我有些疑惑,因为从面相上看,李翠翠的身体很好,没有体弱多病啊,看样子,这事儿另有隐情。
不过我并没有打断王小军,而是耐心地听着他继续讲。
王小军继续讲:“自从我家孩子,对了,我家孩子是一个姑娘,自从她死后,我和我媳妇,总是在夜里能看到一个孩子模样的影子,坐在我家的床头。”
“开始的时候,我们很害怕,可时间长了,我们发现它不会伤害我们,也就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