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因为，只要楚天舒一松手，他就会朝着地面自由落体。
曹新民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费力的看向楚天舒，哭喊道：“拉我上去……我求求你，拉我上去啊……”
楚天舒沉声喝问：“离婚协议，你到底签不签？”
“我签。”曹新民哭喊道：“我签还不行吗？”
楚天舒这才把曹新民拉了上去。
曹新民瘫坐在天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有种从鬼门关爬回来的感觉。
恶臭传来，他竟然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任长风往后退出两步，一脸嫌弃的道：“就这点胆量，也敢张牙舞爪？”
楚天舒把任长风刚刚拿回来的离婚协议放在曹新民身边的水泥台子上，沉声说道：“签了吧。”
曹新民哆哆嗦嗦的抓起笔，在协议上签下他的名字。
楚天舒冷哼一声，抓起离婚协议，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看着楚天舒的背影，曹新民嚎啕大哭：“欺负人……你们欺负人……”
叶少流戟指在浓妆女子身上戳了一下，和任长风跟着楚天舒离开天台。
想起楚天舒刚刚把曹新民从楼顶甩下去的场面，浓妆女子虽然满脸愤怒，却是没敢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她从地上爬起，冲着曹新民叫道：“你真没用，我看错你了。”
曹新民哭丧着脸走向浓妆女子：“丽丽，我现在除了你，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