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被沈致远打出来的那一道长长的伤痕。
现在这张脸上全都是狰狞的丑态，宋绾直视着晚娘的眼睛，声音很轻：“我知道沈玉是你的孩子，也知道你每晚都会去观鹤居和沈致远睡在一起。”
“更知道从前你端给我的药都放了毒。”
“我假装怀孕，你也怀了身孕，你想用你的孩子来替代我的孩子。”
“晚娘，你猜我为什么一直忍着？”
说着宋绾笑了下：“我忍着是为了让你们都下地狱。”
“晚娘啊，你看看，沈致远为了讨好我要打死你，你说我解气么？”
”我告诉你，我还不够解气。”
”不过沈致远真的要打死你，我再不会拦了，我拦着，只是想让你们更加惨一点。”
说着，宋绾的视线扫过晚娘裙摆上的血迹，又低声道：“可惜，你怀的孩子被沈致远打掉了，现在可怜的人是你。”
“不过，也是你活该得到的。”
“还有报应等着你呢，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