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环境,大宗师出手会不会死?”秦铭问道。
白蒙顿时睁大了眼睛,道:“铭哥,你这是想惹事情?”
秦铭摇头,道:“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担忧有人欲害我,提前做些准备。”
白蒙眼神怪怪的,暗自腹诽:你还不如直接说,总有刁民想害朕。
他放下酒杯,想了想后才道:“大宗师几乎绝迹了,估摸着出来会有无法承受之痛。”
随即他就看到,秦铭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齿,在太阳石的照耀下非常灿烂。
秦铭自然不会完全寄望于别人“颓势”,从而保全自身,眼下这种特殊的氛围不过是对他最有利而已。
他在飞仙山残脉得到一柄腐烂的扇子,出自兜率宫,在目前的大环境中应该能够让他自保。
“世间应该没有几颗定风珠吧?”他暗自琢磨,况且,纵有,怎么可能会那么巧遇上随身携带者。
秦铭决定动身,道:“走了,我们去大虞皇都。”
出村后,他抬头望天,道:“你姐对我真是念念不忘,现在还没有离开,我是不是该给予回响?”
白蒙道:“她还在气头上,你就别调侃了。试想,你的屁股连被踹两脚,你咽的下这口气吗?”
夜空中,唐羽裳站在一只高等异禽的背上,静待他们出村。
突然,她一声惊呼,不得不驾驭坐骑,风驰电掣般远去,因为她看到一个流血的身影在高空中俯视着她。
最初,白蒙还在好奇,道:“谁在放风筝?”
片刻后,他的面色变了,道:“那是一张滴血的人皮!”
秦铭讶异,老刘还留有后手,不放心妻儿,那染血的人皮风筝居然还在,并未消失。
走出双树村一段距离后,他打了个呼哨,雷霆王鸟飞来,将送他远赴大虞皇都,这次他堂堂正正出山,自然不用自己御风远渡。
一路上,夜雾中,那只风筝安静地注视,宛若在送行,跟在他们的身后,一直临近荒漠都未止步。
“哥,咱们到地面去吧。”白蒙发毛。
“行。”秦铭点头,正好去见一位故友,提前告诉白蒙,有个朋友和他长得很像。
唐羽裳原本想等在前面,结果那滴血的人皮冲她来了,让她寒毛倒竖,不得不提前远去,她用玉镜照那向只风筝,特殊的武器立即对她强烈示警。
“行,到了崇霄城再找你算账。”记仇的唐羽裳先跑了。
荒漠中,白蒙看着大鼻子、大耳朵的掌上明猪,心说:这么丑,和我哪里像了?
“我猪族何时出了如此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