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墨欢行礼告退。
二公主没有抬头,而是继续摆弄这个小匣子。
她决定看看匣子的东西再决定要不要去看哥哥出丑。
打开后,她愣住了。
久远的记忆随着箱子的打开而重新在脑海中浮现。
她一样样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每一样都是开启童年记忆的钥匙。
二公主嘴角噙着笑意,珍惜的把每一样都细细看着。
收藏的野花已经褪色风干,二公主很小心还是碰掉了一片花瓣。
大舅舅给她雕的玉兔,小小一个,玉雪可爱。
母后给她打的金锁,颜色虽然暗淡,但小铃铛还能发出声音。
还有与哥哥一起写的小心愿。
二公主看的有些牙酸,自己小时候就如此有觉悟。
不愧是我,叉腰
不知是不是触及到久远的回忆,当晚,二公主做了一场梦。
梦境真实的像是她亲身经历一般,连触感都很真实。
……
车上的风铃叮咚作响,炙热的风夹杂着沙子,刮的人脸颊生疼。
穿着嫁衣的女子掀开车帘,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黄沙。
金线绣制的红盖头被她随意丢弃在脚边。
华丽的车架内入目便是一片红。
车队像是蜿蜒的红色溪流,在干涸的沙漠流淌,流淌过的痕迹很快被蒸发殆尽。
如同她这个人一般,早晚会掩埋在风沙之下,不会被任何人记得。
她坐着这个巨大精美的花车,是她的囚笼。
困住她,束缚她。
带着她越走越远。
她想要看看自己的故乡,那个她生活了数年的地方。
可惜看啊看,什么都看不到。
是真的,再也看不到了。
女子惆怅的收回手,用帕子擦干眼角的泪意。
即使是最悲痛最狼狈的时刻,她也保持着自己该有的仪态,这是她刻在骨子里的教养。
“你在哭?为什么?”
耳边传来说话声,听那语音,是个女子。
“谁!”
女子吓了一跳,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她头上饰品叮啷作响。
素来在乎礼仪的她却无暇顾及。
她只想知道,车内怎么会有别人?
这人是如何进来的,刚才明明什么都没有。
二公主看向声音方向。
一阵烟雾如花瓣般四撒开来,女子身形逐渐显现。
她穿着素色寝衣,头发松松垮垮挽着,略有些凌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