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一定会交给上述的三个人之一！”
陆涛抽了一口烟，继续问道：“这三个人的住址，你都有吗？”
“牛浩的位置，我可以帮你查查，至于另外两人……”
张之晋舔了一下嘴唇：“我没怎么关注过周仕信，而商老五对周达寸步不离，用赵县天的话说，他怀疑周达在搞破鞋的时候，商老五都得在一边推屁股！你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人，要么你把名字告诉我，我也帮你一起想办法呢？”
陆涛知道常娟对于周达的重要性，自然不愿意将这种重要信息交给张之晋，含糊其辞的说道：“我如今也正在调查阶段，之所以来找你，也是为了搞清楚那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