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领导都到了。”
“那走吧。”
一行人笑谈着往外走,警戒线拉出了一片空地,当地安保把秩序维持得很好,对于剧组的各种要求也予取予求。
但代价就是正府官员们都要露脸讲话,洋洋洒洒地抓住今天记者云集的机会自我宣传、促进当地旅游和城市名片的打造。
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刘伊妃站在丈夫边上,一阵冷风吹过,有些瑟缩地贴紧了身边的男子。
“冷吗?”
“还好,这还没到10月,鄂省怎么这么凉,完全跟我小时候的记忆不一样。”
路老板伸手把她的衣领裹紧:“傻了吧,这儿海拔高啊,上周跟老谋子去的百里荒1300多米高,更冷。”
刘伊妃抬眼看到广场上摆着的香案:“张导他们开机上香的仪式还挺盛大的。”
她轻轻怼了怼路宽,调笑道:“你这个小神仙,为什么自己的剧组都很少搞啊?”
小刘记忆里,从她参与的《爆裂鼓手》、《异域》和《历史的天空》,以及探班过的《返老还童》,似乎都没怎么看到这么郑重的“拜神仪式”——
红木香案上三牲祭品整齐排列,最夸张的全猪头两腮留着吉祥毛,嘴里衔着一颗红苹果。
还有六色时令水果垒成的宝塔形,最顶端的苹果贴着金箔“福”字。
路宽低声笑道:“我都是小神仙了,干嘛还花这钱?念两句咒就万事无虞了。”
小刘扬着嘴角:“骗人精,那拍《爆裂鼓手》的时候怎么被张天硕带人来捣乱啦?”
“所以张天硕坐牢了,陈冠西照片以后退圈,谢霆风女朋友也。。。”路宽冲女友挑挑眉:“你懂的。”
刘伊妃娇媚地甩了一个白眼球给他。
再是枕边人,她也看不清这些事情的真相。
要说是洗衣机当年真的做法给他们下了降头,导致后来全都扑街,其实逻辑也说得通。
不然为什么真的一个比一个惨?
“那你开幕式之前干嘛又去娘娘庙求别落雨呢?你不是挺能的吗?”
路老板故作高深:“那可不一样,开幕式求的是国运,这事儿太大,不是级别、编制高的神仙办不了。”
“不像剧组这点儿破事儿,心意到了就差不多了,内地还是没香江那边讲究。”
他低头在老婆耳边调侃:“看到那个黑猪头没?按香江规矩得是通体无杂毛的黑猪,两耳必须完整翘立,嘴里再含个平安果。”
“还有,摄像机盖布是双层的,外层绣金线貔貅,里衬浸过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