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可瞧着好似都与表哥毫无关联。
再瞧着表哥,也没有看到这几家贵女而有特别的行为。
是谁呢?
秦悠然?也不是。她细细看过去,秦悠然与她也很亲近,但更多的时候,秦悠然都是围着宋观舟,好似她二人才是亲姐妹。
因着宋观舟亲近自己,秦悠然也跟着一口一个云芝姐姐。
哪里像是跟表哥有私情的端倪——
到了池边,这里满池的睡莲,竟然开得甚好,宋观舟看得喜爱,与黄家老太太撒娇道,“伯母这池子花正好呢,我们家的莲花都谢了,都在挖藕了。”黄老太太被她这般酥软的声音逗得大笑起来,“泼猴,若是喜爱,不如留在伯母家多住几日,可好?”
“要得要得,今儿太太跟前的梨花酿,一会子赏孩儿两坛提回去,可使得?”
黄老太太笑得褶子都没齐整过,与秦家、刘家的老太太们笑道,“我还当是要些什么,若是奇珍异宝,老婆子可没有,说来却是两坛子梨花酿,莫说两坛,十坛也使得。”
宋观舟款款行礼道谢。
“不瞒伯母说来,孩儿就贪这忘忧之物。我家父亲房中私藏的酒,快要被孩儿都快吃完了。”
“镇国公吗?”
旁边刘家老太太好奇反问,宋观舟笑颜如花,“自是如此,孩儿如今也就他一位父亲。”
哎——
是啊,宋大学士也没了。
“……可有回老家去给你父亲母亲扫墓?”
宋观舟摇头,“兄长曾经倒是说要给父亲母亲结庐守孝,四郎派人去探,兄长也云游四海去了,今岁是要回去给父亲母亲磕头,奈何我这身子不争气,不是哪里疼,就是这里痛,白白耽误到如今。”
“好生照顾自己。”
说来说去,孤女一个,长得好看,生得美艳,可在公府那样的人家,没个娘家撑着,说来也难。
直到晚间,暮色降临,燃放了烟花爆竹,这一日寿宴才算结束。
裴岸与黄执、秦庆东见到冯如凤,问了送茶的事儿,原本以为冯如凤今日怕是记不得,可一听的说在溪水池子外要了壶茶水,她立时想起来了。
“这老货,我差使她送去的是金家大少夫人那里,说要在那亭子里与四少夫人赔个不是。”
一句话说完,三人面上顿时肃穆阴沉下去。
黄执眼神凌厉起来,“不知二嫂可还记得她跟前穿着葱绿褙子的丫鬟?”
葱绿?
冯如凤摇头,“金家大少夫人今儿跟前就两个丫鬟,一个是她自己贴身的,另外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