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挑战林奇,最后时刻的战术就是让我来终结。”
这自然而然的被记者们认为是一种辩解,他们继续追问。
“林奇,如果这是战术,你为什么会选择让凯里扛起这个责任?你才是最有把握的那个人。”
林奇没有慌乱,也没有说些棱模两可的话。
“没有挑战,没有拒绝传球。你们太容易激动了,媒体先生女士们。
在我设计的‘考场’里,凯里不过是成功通过了我给他的这场测试。投中那次绝杀,他便赢得了下次机会。
作为教授,我从不会因一个优秀学生得分而惊慌失措。
我会的,是确保他明白——”
林奇顿了顿,并看向凯里.欧文:
“若他有一天交上空白答卷,那就轮到我来给他做正确示范。
恭喜你凯里,今晚你通过了测试。
希望你下次还能这么棒。
好了,谁还有问题?”
凯里.欧文没有反驳,记者们也没再追问。
因为林奇已经用他极具自信的回答和强硬的态度,宣告了所有猜忌的破裂。
媒体酝酿的质疑漩涡,在绝对的权威前瞬间哑火。
在这方面,林奇绝不会像当初的ok组合那样,让故意挑起矛盾的媒体掌握主动权。
他会大胆自信的宣誓主权,就算是当着凯里.欧文的面。
一位记者举起手:“那万一有一天,教授也交了白卷呢?”
“老兄,”林奇轻摇着头,像看着一个稚童在胡言乱语,“你来之前究竟喝了多少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