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出去,金毛灵活地一个飞跃,赶在飞盘落地之前一口刁住,兴奋地往回跑,一副求表扬的样子,还企图扑倒南风。
不过它最后没能得逞。
因为它被横插进来的男人挡住,男人毫不温柔地提着它的耳朵,训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不准扑人!”
金毛犬听得懂人话似的,呜咽一声趴在地上,委屈兮兮的。
南风道:“这种狗本来就黏人。”
“那也不行,它的个头那么大,万一伤到你怎么办?”陆城遇皱眉,只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错的,还不如养兔子。
心情好的南风多说了两句话:“我还不至于弱不禁风。”
话语里有维护这只狗的意思,陆城遇看了她两眼:“你很喜欢它?给它起名字了吗?”
“没。”她没那么好的兴致。
“起一个吧。”
南风不咸不淡道:“你自己起吧。”
二月的天气,还是很冷,南风在室外已经呆了好一会儿,拉了拉身上的外套,准备回屋。
陆城遇拉住她的手,提醒:“这是你的狗。”
南风眼中别具深意,留下一句:“早晚不是。”然后飘然而去。
金毛犬还是喜欢南风,也跟了进去。
陆城遇看着他们的背影,想起昨天蓝兰说的话,舒展的眉心慢慢折了起来。
……
傅逸生哼着小曲儿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瞅见自家院子里停着一辆黑色卡宴,他抽了抽嘴角,立即往屋内走,客厅没看见人,旋即掉头,直奔地下酒窖。
门一推开,果然看到里面一道颀长身影,正在翻找他的藏酒。
“你怎么又来了?最近你可是越来越喜欢往我这里跑了。”
陆城遇淡淡漠漠:“以前你被你爸追着打没地方躲,求我收留你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老往我那跑?”
傅逸生一梗,无语至极:“你不就是不想回去看你家小妻子冲你甩脸色吗?直说就好,兄弟我又不会笑话你,至于翻那些陈年旧账吗?”
提起这一茬,他免不了幸灾乐祸:“哎呀,真看不出来平时娇娇媚媚的南小姐原来杀伤力这么大,把堂堂陆家大少都弄得连家都不敢回去,不过也是,你把人家的哥哥都给虐了,还想给人家给你什么好脸色?”
“你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尽收藏些能看不能喝的玩意!”陆城遇话是在嫌弃酒,可眸光里的冷峻分明是对着别的。
傅逸生瞧出点味儿,总算没再往他伤口上撒盐:“看来你今天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差。”
陆城遇坐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