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人来拯救她吧。
媒婆又拿了一盒封好的糖果,问:“开封不开封啊?”
沐冬至完全听不出这种隐晦的话,想着他们没什么好话,可是不回答又过不去。
就老老实实的说:“开封。”
众人又哈哈大笑。
看到他们笑的那么开心,沐冬至完全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但是那些一肚子坏水的人可就不一样了,他们脑补了很多。
闹洞房的人闹腾了很久,都不肯散去。
还有人已经打好了坏主意,今晚上他们就要在这里听墙脚。
而沈修远这边还在被灌酒。
他们这个一杯那个一杯,灌的他晕晕乎乎的。
沈宽站出来说:“各位大人请给在下一个面子,今日是我兄弟的大婚。
今夜乃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不好让新娘子独守空房。
还请各位放过我兄弟一码,若是喝酒嫌不尽兴了,我来替他喝。”
沈宽是个武官,而且还是上过战场杀过人流过血的武官,所以气势一放,让那些文官们都感觉到杀气腾腾的。
他们都莫名其妙的相信,只要他们说一个不字,他下一刻可能就会拧掉他们的脑袋。
他们也就适可而止了。
虽然,他们一肚子的坏水,可是也不能真的不让人家洞房啊。
只不过,这一次洞房会不会丢面子,那可就不好说了。
他们将沈修远给扶着进了洞房。
里面的人还在闹洞房。
邵林永也喝高了,舌头都有些硬了。
他说:“你们,都散了吧,春宵……一刻、值千、千金。”
他们看到新郎喝成这样了,也就没继续闹洞房了。
众人陆陆续续的离开。
沐冬至连忙起身来扶住沈修远。
沈修远将浑身大部分的力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踉踉跄跄的将他给扶到了床上,问:“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沈修远伸手嘘了一声,然后同她一起坐在了床上。
沐冬至起身门给拴上了,准备回来带他到系统里泡个澡,吃点解酒的药。
没想到,他却端坐着,一点醉意都没有。
“远哥哥?”沐冬至诧异的看着他。
沈修远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随即从广袖中拿出一个东西来。
那东西沉甸甸的,一股酒味。
沈修远凑到她的耳旁对她说:
“我早就知道他们会灌我喝酒,所以提前准备了这个,每次喝了酒之后,擦拭的时候,就将酒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