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尧一想,说:“这也行。”
于是,元卿就到城里的药铺里去给人看诊去了。
由于他的医术高明,前来找他看诊的人很多。
那药铺的掌柜的也十分看重他,每天他都按照开除的药方来提钱的。
所以,银子也就不断的进他的腰包里了。
君尧也会一些医术的,就在村里给他们看病。
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就找她来看病。
她也给开药。
一来二往的,就跟村里的人混熟了。
她就慢慢的打听有关先皇的事。
当地的百姓提到先皇的时候都咬牙切齿,说他杀害忠良,提到沈修远和沐冬至的时候,都纷纷夸赞不已,说沐冬至就是土地爷爷的宠儿之类的话。
这些话当真就颠覆了君尧一向的认知。
先皇行刑那日发生的事,他们中间有人亲眼看过,所以君尧问起来的时候,他就说的头头是道。
尤其是说遭受天谴的时候,面上还带着惊恐,说:“人不能作恶啊,是真的会遭受天谴的。”
君尧从这个口中听到一点,那个口中听到一点,很快就把整件事情的原委给弄清楚了。
原来,她的师傅真的是在哐哄她的。
原来那些年,她一直以为正确的事到最后居然都是错的。
她越发的觉得自己对不住元卿了。
这一天,元卿回来,她立刻迎了上去。
元卿眉眼含笑,到了她的跟前,从背后取出一支糖葫芦来,说:“送给你的。”
君尧看到这东西,面上有些不自然。
她又不是小孩了,怎么还吃这个?
两人回去,君尧把做好的饭菜都给端到了屋里。
两人一起吃完了,君尧才说:“我现在真知道我之前错了,我师傅也是错的。
我们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流沙国的皇上和皇后。
如今,我只有亲自到流沙国去跟皇上和皇后赔罪了。
要杀要剐,我绝无怨言。”
元卿听她主动认错,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这些日子果然没有白费劲儿。
他说:“现在我们不能去流沙国。”
“为什么?”
“万一你要去的话,我父亲和母亲就算是不杀你,国中的大臣势必容不下你。
那是我罪有应得。”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若是死了,我怎么办?”元卿问道。
君尧听到这话,心里难受的不得了,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