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溢出了鲜红的血水。
黑鹰卫将人带进来的时候，就把那人的头套抽离。
一张带着病态的俊颜顿时印入方敛的眼眸中。
方敛猛然瞪大双眼，惊呼道：“端王！”
“方……唔……”黑鹰卫快速的用布团堵住了容启的嘴。
方敛情绪有了很大的波动，但他始终隐忍着心中的慌意，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一切都是我干的，那些人也是我杀的！”
白清灵发现方敛看端王的眼神很不一样！
眼神里的情感超出了一个下属对亲王的敬仰，他更像是在看一个……心爱的人。
只是眼前这个容启受的剑伤，有些不大一样……
“王妃，听说你最近新研制了不少毒药，一直没找到适合的试验人，你看……端王如何？”
方敛眼眸一瞪，脸色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