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不愿意跟魏总住一个屋,是我过戏的时候真的很烦人,”许净洲解释:“魏总昨晚也看到了,我过完戏是哭是笑,我自己都说不准。”
他嘀咕:“有的时候都能把房顶掀了。”
魏准:“…………”
“除非您不怕房顶被掀,”许净洲盯他,“那我就在这里住。”
魏准哦一声,“那你掀吧。”
这人拎了餐桌旁边一个椅子,挡在门口坐好,又抱来笔记本工作,一副想要出屋先过我这关的赖皮架势。
许净洲上辈子下辈子,
几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生气了就去看看那个,”魏准抬手示意鞋架上的塑料袋,“给你买的,以后生气发脾气,就从里面捡几个玩意玩玩。”
床上板着脸生闷气的人一眨眼,
“什么啊,”许净洲从床上翻身下来,光着脚跑到鞋架边。他一贯很喜欢这种惊喜,从前哥哥就总是喜欢突然送他一些奇怪的小玩意,
许净洲双眼亮闪,拆开塑料袋。
“……”
一兜子的小孩玩具,花皮拨浪鼓上还画着唐老鸭。
魏准眼也不抬,只笑:“怎么样?”
话音刚落,
某人攥着拨浪鼓就丢过来,不偏不倚正好砸他凳子腿上!
“不是,”魏准合上电脑,笑得不行,“你还挺凶,不喜欢就不喜欢,至于这么凶吗?”他啧声,“好歹也是上一任金主给你买的。”
许净洲冷哼,“幼稚。”
房间有一个单间。
许净洲懒得跟这位大龄幼稚总裁讲道理,拿起剧本准备回屋想戏,前脚刚进屋,后面魏准紧跟着把门抵住。
许净洲抬眸看他。
这人笑着把那一大袋子小孩玩具塞进来,从里面捡了个小姑娘的仓鼠发夹,就这么别在他额前发丝上,衬得他满眼生动鲜活的情绪。
“许大明星,收好。”魏准挑起眉,“算我给你的补偿费。”
·
这件事到底有多愁人。
许净洲忙着拍戏,每天只有九点往后的时间在酒店。
他回来的时候,总能看到在自己屋门的把手上挂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满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买来的,
每次塑料袋里必有一个仓鼠发卡。
头次,许净洲把东西还回去。
后来第二次、第三次,他发现这人简直每天坚持不懈的在给他送这些,就算他还回去,第二天也还是会收到双倍的惊喜。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