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仿佛放下了件心事，很愉快地说。
孙璐笑道：“恭喜你了。”
华莹说道：“那个窃听者说的没错，我不应该向大众隐瞒太多的事，所以我决定将你们提的那些不怎么符合道德标准的事跟他们表明，听取大多数人的意见，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毕竟大众决定的方向并不代表永远的正确。”
孙璐说道：“至少你轻松一些了。”
华莹苦笑：“嗯，所有的事都投票解决的话，我确实轻松了一些，不过……之后肯定会滋生一些用见不得人的手段获取票数的家伙，用‘投票’来解决事情的办法，我暂时还不打算严格实行。”
孙璐笑道：“我只是个研究员，负责搞技术的。”
华莹一怔，很快理解了孙璐的潜在意思，苦笑道：“我只是把你当个可以发牢骚的朋友，没有想把你卷进这种复杂的人与人之间的斗争里。”
孙璐狡猾地说道：“我现在不是在听你发牢骚嘛。”
华莹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明白你们的立场，不会为难你们的。”
孙璐脸上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说道：“我们有不感到为难的实力。”
华莹从她的话里听出了敌意，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她强行挤出一个笑容，说道：“祝你们旅途顺利。”
孙璐说道：“也祝你管理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