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来的一杯热水,放到了她的手中。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
她不是还好好的?不是说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宁怀怀盯着手里的那杯清水,随着自己双手的颤抖,泛着微微的波纹。她的语气竟然异常的平静,好像刚刚那个被重重击倒的人,并不是她一样。
“这是老人家最后的临床病例,您看看吧!我问过了当班的护士,昨晚她突然了脑溢血,犹豫面积太大,实在是没有再挽救的必要了......”
宁怀怀眼神里带着戾气,直直的望向她,一字一句的问道,“没有挽救的必要了?你们救了吗?”
“宁小姐,前天我们有打电话给那位谢先生,他明确表示在医院里也是尽人事,最后还是要听天命......所以......”
一个面孔比较陌生的医生走了过来,他推了推脸上的眼睛,对宁怀怀解释到。
谢先生?那就是谢堂烽了?原来他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原来他一直把姥姥当成一个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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