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竟然就真的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了。
这性格也太好太软了吧!
楚星河有点不好意思继续欺负他了,故作思考后看起来好像是不想为难他实则暗搓搓得寸进尺地说:“那你给我唱首歌吧。”
好听的声音用来唱歌简直是声控的福利啊。
沈朝暮语气为难道:“我不会……”
不是每一个声音好听的人都会唱歌的,他就从来没有试过。
楚星河听了就更不舍得为难他了,直接退而求其次:“那你随便哼几句,不要什么音律,即兴发挥就好。”
沈朝暮犹豫了一下,在楚星河以为他依旧放不开打算放弃不为难他的时候,他轻轻哼起了一首小调。
温柔的律调配上他干净清澈的声音,一时竟让楚星河听得愣了神。
她神色怔然,微微出神。
明明她没听过这样的律调,可为什么她却恍惚有点熟悉的感觉?
好像在哪个她不知道或不清醒的时候听到过相似的音调。
可是怎么会呢?
前世的声乐和这里必然是不同的,而她刚来这里没多久,从来没听过谁哼过歌曲。
沈朝暮只哼了一小段就停了,见楚星河一直出神没有说话,他有些局促地动了动手指。
是不是太难听了?
楚星河很快回过神来,看见他微微局促的举动,她微微展眉笑道:“很好听,这首歌叫什么?”
得到她的认可,沈朝暮无处安放的手又重新放回了膝盖上,披风帽下耳根因羞涩而微微泛红:“不是歌,没有名字。”
他自己随口乱编的。
楚星河自然是听出了他的意思,微微起伏的心绪缓缓放下了。
可能只是在哪里听过恰巧相似的音律不小心记下了,所以才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像人有时候在经历某件事的时候,会突然有这一幕好像梦里出现过的错觉一样。
不再纠结于此,楚星河又满足了耳福,这才想起还没问正事呢。
“对了,那些人为什么要针对你?”
沈朝暮想起那些人把他带
到角落后说的话,目光微微闪动,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回道:“不知道,从来没见过他们,突然就出现把我带走了。”
然而楚星河却成功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是他害怕那些人知道后再找他麻烦,所以才会避重就轻地这么说。
那些五大三粗的人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还以多欺少不要逼脸。
“没事,别怕,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就来找我,从今往后,我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