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人,怎么受得了沈一飞,他的脾气太狗了,我完全不明白,爹地怎么会喜欢他这样的?我爹地以前明明喜欢做事沉稳大气有章法守规矩的年轻人。”
闻言,覃秀芳有点诧异,遂即又释然了。余小凤虽然骄纵了一点,但并不是草包,心里跟明镜似的。以前余天锡要的是听话的手下,现在想要的接班人,要求自然不同了。
其实余小凤挺不错的,娇惯了点,但并不让人讨厌,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大小姐。但坏就坏在她的出身上,资本家的小姐,这身份以后可是个大问题,谁沾上都是个大麻烦。
见覃秀芳不说话,余小凤撇了撇嘴:“你怎么不跟我说话?你在沈一飞面前也这么沉默吗?莫非他就喜欢不爱讲话的?那得多闷啊,不过他那张嘴已经够讨厌了,再来一个跟他不相上下的,那还不得天天都吵架。”
覃秀芳下意识地想维护沈一飞:“他不是这样的人。”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没底气,现在的沈一飞嘴巴可不饶人。
余小凤用看斯德哥尔摩患者的眼神盯着覃秀芳:“不是吧,你认真的?你看看他说话的样子,简直能气死人,好不好?”
覃秀芳不吭声了。
余小凤也没指望她吭声,自顾自地在那里数落沈一飞的毛病。
前方车子里没她们车里闹腾。两个相差了一辈的男人端坐在后座,气氛奇异的和谐安静,就是讲话也斯斯文文的。
“一飞怎么对化工厂感兴趣了?怎么,你们家有意涉足这个行业?”余天锡开口笑道。
沈一飞还是搬出先前糊弄余小凤的说辞:“不是收购了张家的化工厂吗?咱们家没搞过这个,没经验,就来学学。”
余天锡轻轻点头:“这样啊,禹州有张家化工厂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沈一飞道:“是个很小的化工厂,规模还没余氏化工厂的一角大,生产的东西也出不了禹州,世伯怎么会听说过呢?”
“也是,世界之大,我也好些年没去过禹州了,不知道如今禹州变化成什么模样了。”余天锡感叹道。
沈一飞笑着邀请他:“余世伯有空可以去我家做客,这些年,禹州变化不大,还是老样子。”
“有空再说吧。”余天锡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又问,“看了化工厂有什么想法?”
沈一飞捡好听的说:“世伯厂子规模大,机器先进,产能高,经理懂蛮多的,工人大多都是熟练工。难怪其他厂子竞争不过余氏呢!”
余氏化工厂是余天锡名下最赚钱的产业之一,被人夸奖,他也很自豪:“这个厂子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