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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奔雷饶有兴致的转身,却在看到姚莫婉时,薄唇未咧到极致,便已破碎在脸上。
“意思是踩的不轻呵。”姚莫婉耐心解释着,旋即在汀月的搀扶下坐到了正位。
“主……主人……您什么时候回来的……”虽非数九寒天,可奔雷觉得自己连脚趾尖儿都在冒着凉气。
“什么时候呢?让本宫想想,哦,是你让本宫搬出这间屋子的时候。”姚莫婉努力回忆着。
奔雷哭了,他觉得自己这次真的可以去投胎了。
然则姚莫婉并没有惩罚奔雷,甚至没有让他去扫茅厕,不仅如此,姚莫婉竟真的从那间房里搬出来,搬到了整个行馆最为安静的东南角。这让奔雷寝食难安,有好几次,奔雷都负荆请罪,求姚莫婉惩处他,可姚莫婉只是微微一笑,便将他请了出来,于是奔雷得了抑郁症,连走路都能撞到拱门上。
眼见着奔雷精神萎靡,脸色蜡黄,众人方知这次主人是动了真气。
且说皇甫俊休跟着姚莫婉回到济州后,便被姚莫婉安顿在了客栈内,翌日,桓采儿便收到了一张字笺,上面清楚写着皇甫俊休所在的地点。
于是在犹豫了两天之后,桓采儿方才带着紫霜凭着字笺上所写的地址找到了皇甫俊休。而此时,皇甫俊休已经被绑在椅子上三天两夜,滴水未进。
“姑爷?”紫霜先一步打开房门,正看到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萎靡不振的皇甫俊休。身后,桓采儿闻声登时推开紫霜冲了进去,当看到皇甫俊休脸色惨白,薄唇干裂的一刻,原本那一肚子的怒火顿熄。
“俊休!俊休你怎么了?快醒醒啊!紫霜,还不快来帮忙!”桓采儿想也没想的上前扶起皇甫俊休,在紫霜的帮助下将其扶至榻上。
“采儿……你来了……你怎么才来啊!”皇甫俊休颓然倚在床栏处,欲哭无泪,杀千刀的姚莫婉啊!不是半天么?你不说是半天么!
“是谁把你绑在这里的?是谁?”桓采儿心疼抚着皇甫俊休煞白的小脸儿,眼泪含在眼圈儿里,我见犹怜。
“采儿……对不起……俊休不该说那些重话,更不该说要纳妾气你的,原谅我好不好?”皇甫俊休依着姚莫婉所言,只要搞定桓采儿,再让桓采儿替自己到桓横面前求饶,这件事便可以不了了之。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做什么!紫霜,你快回去给姑爷熬碗参汤送过来,记着,用最好的人参!”桓采儿抹着泪,急声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不过奴婢有句话不得不说,姑爷,不管你信或是不信,紫霜从未在那碗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