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尴尬地站在那里盛也不是,不盛也不是。
徐玉凤拉拉她衣角,“宋雅,说什么呢!白玲,没事,这丫头就是喜欢乱说话。”
白玲微红着脸说:“宋雅妹子不愧是人民教师,能说会道的。”
宋雅一听,不乐意了,“人民教师怎么了,不会说怎么给学生们讲课?”
白玲摇着手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宋雅道:“哼,你不就是这个意思么?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那又怎么样?虽然我没什么钱,但总比那些整天勾引别人老公的人强多了。”
白玲红着眼睛,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宋雅说:“你……”说不出半句话来,一转身,捂着嘴跑了进卧室,泪水溅落在菜盘子里。卧室里传来,“呜呜”的痛哭声。
徐玉凤是真生气了,“宋雅,你怎么能这样?人家刚才还救过你,你……”
宋雅哽咽道:“我怎么了我?人家偷我老公,我还得笑脸相迎?她救了我又怎么样?是她对不起我在先。我说她几句又怎么了?”
“唉!”徐玉凤哑口无言,“都是小兴那个小坏蛋惹出来的事儿。”
提起徐子兴,宋雅就伤心,她趴在桌子上她哭开了。卧室里,卧室外,两个女人的哭声是那么相似,她们为同一个男人而哭,也同样为自己而哭。
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玖麽终于给我送饭来了。范叔早给看守我的干警打过招呼,所以玖麽顺利地进了拘留室。
玖麽给我在那张床上铺着被褥,我一边打开两个饭盒一边问:“玉凤,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宋雅她们呢?”
“哼,你还说!都是你!”玖麽收拾好床铺,头偏到一边,坐在床上不看我。
我一边狼吞虎咽吃着饭,一边又问:“又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玖麽把发生在厩厩家的事跟我说了。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还能有什么话好说的?谁叫自己管不住下面的兄弟?我闷声不响,一个劲把饭菜往自己嘴里塞。
今天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短短一天一夜,出了这么多的事儿。又是走火入魔,又是被拘留,到了中午,咱们家“后院”又起火了。宋雅是我真儿八经的女朋友,打死我我也不会放手的。白玲吧,又是个可怜的女人,而且在她身上我能得到很强的征服感。毕竟,她曾经是厩厩的老婆。
“我出来送饭的时候,她们还在哭呢。你就不想想办法?她们俩个可都是你的女人!”
“玉凤,我头都大了。”我苦着脸说。玖麽轻捶我一下,嗔道:“怎么不见你做那事儿的时候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