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倒了一杯温水。
朱灵就着他的手喝完，斜躺在床铺上想着事情。
“师父同你说什么了？”
季羽坐在床边，手很自然地搭在朱灵的手腕，替她号脉。
自从自己的寒毒解除之后，他整个人恢复了精神。
“就告诉我，他处置了两个弟子，还同我说了一些母亲的事情”
朱灵懒懒的开口。
“朱雀神尊我倒是没有见过，也听过她的事情，是一个性情洒脱，法术高强，威震四方的女上神，可惜当年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早早陨落，现在想起来都让人觉得有些痛心”
朱灵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而且她对原主母亲并不了解，只是从青龙神宗的口中得知。
今日他们父女相认，也算是圆了原主的愿望。
“对不住。”
季羽突然出声。
“为什么要道歉？”
朱灵颇为不解。
“提及了你的伤心事，是我的不对”
季羽的手轻轻摩挲着，他心中充满了疼痛。
“人死不能复生，作为上神，母亲活了几十万年了，没什么遗憾。
朱灵说。
“灵儿，这次比试大会结束，我要回族中，你要不要同我一起？”
突然扭扭捏捏起来，朱灵颇为不适应。
顿了顿，抬起头，下巴到脖颈的弧度线条干净利落，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季羽吞了吞口水，他有些神情不自然。
“我还没决定好要去哪里，师父不会同意吧？”
朱灵认真的开口。
季羽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师傅知道了他们当初算记朱灵，如今想要惩罚，听逍遥宫其他弟子所言师傅的得力大弟子与三弟子今日被罚去了思过崖。
而且听闻，要是不诚心悔过吃，也不会放出来。
本想随意问，这话都让他有点发愣。
但他反应神速。
“还没决定好，那你再想一想，我还有好些日子等你”
朱灵觉得季羽有点赶鸭子上架，她身体未好，未必能做季羽所期望的事情。
再者他们二人只是合作关系，季羽去哪里，也耽搁不了他们履行合约。
可瞧着他的神情，有几分忐忑。
更加不解。
“为什么这么着急？是你的小皇叔，同你说了什么吗？”
朱灵只瞧过魔族一眼，其中一个男子光风霁月，身形高大，让人过目不忘。
他与季羽有几分想像，但那个男子多了几分沉稳，而季羽较为稚嫩，高低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