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她深深地埋下了自己的脑袋。
不过很快，花天舞便又将脑袋高高的抬了起来，她恶狠狠的看着姜怜，重复刚才的话。
“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固执的，好像非要从姜怜这里得到答案。
姜怜盯着花天舞，从始至终波澜无惊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这个笑容，从丁字班的学生看来，是同情的笑容。
从花天舞看来，却是欣赏的笑容，她在欣赏自己的惨状，她…真是一个恶魔。
花天舞被气的，一瞬间浑身颤抖。
她眼神惊惧不定的看向姜怜，这一刻里，花天舞是真正的对姜怜此人从心底里感到了一丝害怕。
似乎感到了一丝可怕的危险，花天舞的心脏忽然间狠狠收缩了一下。
而下一秒，却见面前的少女姜怜。
她笑容不变，直接俯下身像是下凡对凡人施恩的神祇般，姜怜忽然俯下身子，她的脸轻轻的凑到了花天舞的耳边。
姜怜轻声道。
“是我，就是我做的呢~”
尾音上扬，似乎有些愉悦。
然而穿越层层空气，却让姜怜显得那么高不可攀，仿佛立于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