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使劲往秦崇州手上瞅。
好像是个……荷包?
都被看到了,叶晚晚也不好隐瞒:“晚晚见过毕公子。晚晚在侯府叨扰了这么久,实在是无以为报,便亲手绣了个荷包给侯爷,聊表心意。”
“原来如此,叶姑娘果然是心灵手巧。”
赵承晞面上尽是欣赏,实则想的却是:一个荷包有什么稀罕的?能有宫里绣娘修的精致么?改日赏你十个八个让你看看!
“毕公子可是有事?不如屋里谈。”秦崇州将那荷包随意塞进袖里,一侧身,请赵承晞入屋。
“陛下,有事直接召见微臣便可,宫外危机四伏,万一……”
赵承晞低着头,自顾自摩挲着衣袖上的花纹,也不看站着的秦崇州,打断道:“你失忆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秦崇州语塞,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回答。
赵承晞抬眼瞥了眼秦崇州:“你回来之后,可有去了解你失忆这一年的情况?”
“回陛下,有的。”秦崇州眼底风云变幻,有些情况好像超出了他的预期……
“那朕只问一句,朕可以像之前那样信任如今失忆的护国侯吗?”
秦崇州闻言一怔,语气坚定:“微臣的忠心始终如一。”
“坐吧。”赵承晞拍拍桌子。
“听说陛下是从相府而来,不知孟相身体如何?”
“孟相昨日醒了,身体好转了很多。”
“那便好。”秦崇州忽而一蹙眉,“门外有人。”
须臾,“咚咚”两声敲门声响。
“晚晚给侯爷和毕公子送茶点。”
见赵承晞点点头,秦崇州才道:“进来。”
叶晚晚还真的是来送茶点的,东西放下话也不多说,一声“晚晚告退”便离开了。
待叶晚晚走后,赵承晞拾起个糕饼,试了一口:“味道不错。”
秦崇州目光落在赵承晞的手指上,瞳孔一暗:“陛下,您受伤了?”
赵承晞丝毫不放在心上,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道:“没事,都结痂了,不小心被划上了……对了,有件事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微臣洗耳恭听。”
“孟相其实是中毒。”
这件事秦崇州并不知晓:“中毒?”
“当时你在江中城,恰巧茗茗在相府,便把陵修请去了,这才确诊是中毒。下毒者用毒隐晦,朕便将计就计,让孟应然对外宣称孟相是生病。如今用了陵修的药已经大好了。”
“关于下毒者有线索吗?”
“暂时没有。近日,范延卿告诉朕,有人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