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说他们会对父亲母亲下手?”宋陵修大惊失色。
“很有可能。”
“明早我便回北镜城。”
护国侯府。
一对身影背靠背坐在逆风居的屋脊上,夜色撩人,明月皎皎,二人显然都无心观赏,心驰意动的不过身后一人而已。
赵承晞可以感受到秦崇州有力的心跳,莫名让她心安。
“陛下。”
“你怎么又叫陛下了。”
赵承晞这话说的可没有半分上位者的威严,满句都透着女儿家的娇嗔。
秦崇州眉眼带笑,无可奈何地妥协:“晞儿,我有一件事想同你说。”
“好,你说。”
秦崇州神色变幻莫测,但最终还是开口道:“晞儿你是不是有个秘密,不为人知。”
“是啊,你知道了?”
赵承晞反倒没有一丝诧异,平静如水,她早就心中有数。
秦崇州今日向她表白心迹,若只是因为恢复记忆,倒还不至于。想必是自己意识不清之时被秦崇州发现了什么,毕竟自己醒来的时候只着底衣,虽然穿了束胸,但只要稍微留心,便可发现她的秘密。
秦崇州心细如尘,自然瞒不住他。
秦崇州见赵承晞如此坦率,悄悄握住了赵承晞的手,眼里一片坚定,诚恳得像是在宣誓一般:“以后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和你一起面对一切,绝不会松手。”
赵承晞心里一暖,欣然应下:“好,我记住了,你可不能反悔。”
清风徐来,送来缕缕龙涎香萦绕鼻尖,秦崇州语调悠长又笃定:“绝不反悔。”
第二天一早,秦崇州刚回到侯府,秦绪便呈上一封信,说道:“侯爷,宋公子说有急事要回北镜城。您送陛下回宫,也不知什么时候回府,他便不等您了,这是他留下的信。”
秦崇州展信一目十行阅毕,道:“这信只说让本帮忙侯照看他的两个妹妹,其他的并无言及,他可还留下什么话?”
“回侯爷,宋公子走的匆忙,并未留下什么话,不过他走的时候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在门口等他,之后便一起离开。”
“也未曾听说陵修在京陵城还有相识的人。”秦崇州将信叠好,“算了,相信他会处理好的。”
皇宫。
“去,给本宫要盘酸梅来。”
呼延清舞捂着小腹,面色略微苍白,挥挥手唤来贴身侍女道。
“公主,我们宫里最近要了好些酸食,奴婢都以公主没胃口为由搪塞过去了,若再要酸梅可就太惹人怀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