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不要乱说话,不要乱动歪脑筋。”胡老头一边在屋子四周点上蜡烛,一边告诫我们,“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们一定要心怀虔诚,才能成功,明白吗?”
“知道了,请碟仙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别那么罗嗦就好。”
翁美丽没好气的说道。
胡老头原本一脸正经,被翁美丽用话这么一怼,脸上挂不住,又不好发作,只能佯装喉咙发痒的不断低咳,以缓解局面的尴尬。
“怎么,喉咙被浓痰堵住了?这么哼哼呲呲的,不怕碟仙怪罪吗?”
翁美丽那条舌头真是不错,这不,又呛了胡老头一句。
胡老头本来就对她色授魂与的,这时哪敢还嘴,只好乖乖的掩嘴闭声,老实得像刚被霜打过的茄子,一点活泼气也无。
我和黄龄看了这情况,都暗自窃笑不已。
看来,幸灾乐祸的心理,不止女人有,男人也是有的。
“喂,老胡,你请碟仙不用写有数字、文字的图纸吗?”
翁美丽质疑道。
通常,请碟仙都要桌面上扑一张带字的图纸,这样方便碟子移动定位时,好解读碟仙的回答。
“不用。”
“为什么?”
“因为天地万物自有定位,观看碟子移动的位置,就能知道碟仙在说什么了,所以不需要那种带文字的图纸。”
“说得那么玄乎,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怎么会骗你呢?”
“切,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通常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当我们女人都是好骗的傻子是吧?”
“美丽,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胡老头特别语重心长的说道,表现出非比寻常的耐心。
“好吧!信你一次。”
翁美丽媚然一笑,语气突然间变得软绵绵、喜滋滋的,好不可人。
她这时候态度的变化,给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感觉就像在沙漠里行走突然踩进了一泓清泉似的,爽翻了。
这不,胡老头这时候的表情,就像刚从酒缸中钻出来似的,眯着眼,美滋滋的,很是享受。
不得不说,她在驾驭男人这方面上,确实是很有天赋的,至少胡老头现在已甘心成为她的俘虏了。
“龄,你看她,多会说话!什么时候你也这样和我说话,那就好了!”
我用肘部搥了黄龄一下,低声说道。
“切,谁让你这样叫我了!对你,就应当像对待犯人一样,我才不会学她呢!”
黄龄在下面踩了我一脚,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