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局长官威,大为犹豫,但终没一人附和。
葛局长看到众狱警竟没有配合他,当下脸色就黑下来了。
邓中环乃是八面玲珑的人,当即便板下脸色责备众狱警道:“怎么?葛局长的问话你们都没听到吗?”
“噢,理解。”
众狱警里这时才传出稀稀拉拉、大不情愿的回答来。
“怎么,都没吃饭吗?给我大声回答,你们到底能不能理解?”
邓中环转过身,声色俱厉,展露出雷厉风行的军官本色。
“能理解!”
“再说一次!”
“我们能理解!”
众狱警被长官这么一唬,再不敢怠慢,全都立正军姿,大声回答。
“老胡,你看,众狱警们都能理解,也都能原谅小王了,你还有什么可生气的,快放下凳子,咱们先回屋子里去,好不好。”
葛局长语气温和的安慰着老胡。
“谢谢葛局长,谢谢老邓,谢谢大家!我老胡谢谢大家了——”
老胡这才松开了手中的凳子,双掌合什,带着哭腔向众人致谢。
谢完众人,他在葛局长的劝慰下,这才一步一步向里屋走去,背景看起来甚是衰老可怜。
一众狱警目送老胡回屋后,这才将目光转向我。
他们的目光虽然还有些愤恨在,但相比之前,却柔和了许多。
看来,胡老头让我配合他演这么一场苦情戏,对军民关系的缓和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没被打坏吧!”
黄龄这时才走过来,将我扶起,语气稍为温和的问道。
我沉默着,不回答她的话。
她以为我被打懵了,也不以为忤,径自扶着我也向里屋走去。
里屋在一张大方桌,胡老头、葛局长、邓中环他们坐在方桌的左边,我这时自然不好和他们坐到一块,便在桌子的右边坐下了。
“小王,你还好吧?”
葛局长照顾全局的关切问道。
“嗯”
我点点头,装出怯怯的样子。
胡老头故意别过头去,不看我,装作闷气未消的样子。
“黄龄,你仔细检查一下,看小王伤了没有?若是哪里受伤了,就去医护室拿药给他治治。”
“是。”
黄龄答应着,随后便开始问我哪里痛。
我装作很惭愧的样子,没有多说话,只是告诉她我伤得不打紧,暂时不用治疗。
“老胡,两条公鸡都死了,寻找黄国利警官头颅的法事办不了了吧?”
邓中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