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下去煮蛋了!
胡老头则让林帅脱了上衣,在一旁的竹榻躺下来,然后取来朱砂,碾成红墨,用毛笔醮着在林帅肿胀的肩膀上画下一个萃卦,然后对着萃卦了又念头了一番咒语。
“不浩,你抓着他手臂,用柔劲沿臂往上推拿,将散入他手臂的邪气推回到他肩膀上来。”胡老头如此吩咐。
“明白。”
我答应着,依言将真气运到双手上,然后抓起林帅的手臂进行推拿,将蔓延到他手臂上的邪气推回到肩膀上。
胡老头也没有懈怠,他一掌按着林帅肚脐,一掌贴着林帅肚子往肩膀处推拿,将蔓延入林帅身体内的邪气也推回到肩膀上。
这推拿的过程,我们虽然慢条斯理的进行着,但林帅还是每每吃痛的低声呻吟着。
推拿了十多分钟后,林帅肩头的肿胀愈发的严重了。那些皮肉下面的黑色液体,似乎随时都能爆体而出似的,让人看了更是揪心不已。
林帅在阵痛的折磨中,思维变得越来越迷糊,神智变得昏沉起来,我几次叫他他都没有什么反应。
“胡老头,他这样能好吗?”
我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尽力吧!治疗不但需要正确的治疗方法,还需要伤者本身的意志支持,但愿苍天保佑。”
胡老头语重心长的说道,脸上并没有多少轻松之色,这让我心里更为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