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她说，“子铭。”
肖楠尘冷笑了一下。
刚刚所有的一切，果然都是，男女之间在荷尔蒙的驱动下，正常的反应。
他都能失控。
更何况，夏柒柒。
一切都是。
不走心的。
“你怎么一直没接电话，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要我来接你？”聂子铭问。
“没有，没喝醉，现在赶下一场。”
“还有下一场吗？”
“嗯，吴主任一直没离开，我们也不好走。”
“那你大概多久能回来？”
“不知道。”
“别喝醉了，喝醉了你明天又该不好受了。”聂子铭宠溺的声音，就这么从手机里面传了出来。
因为很安静。
所以其他人都能够听到。
“嗯。”夏柒柒应了一声。
有些话到嘴边又没有说出来。
她想。
或许面对面更好说。
她承认。
她不想和聂子铭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