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出一声冷汗的白琯熙汗哒哒的觉得,刚才真不是他矫情。这事关生死的事,谁能看得那么开啊!
在白靳眠准备开始缝针的时候,桃桃小眉头紧紧皱着,
“小面包医生,缝针针以前我们都不打麻药的嘛?”
白靳眠淡然道,
“我只做全麻的大手术。像这种局部麻醉的小手术我从来不屑打麻药。爱缝不缝,不缝拉倒。连缝针的疼痛都忍受不了,以后也不是什么能做大事的。”
桃桃挠挠小脑袋,踮着小jiojio的问,
“那桃桃以后缝针针的时候,要不要给病人打麻药呢?”
“看你心情。”
白靳眠随意的口气让白琯熙觉得,小白兔当了二哥的徒弟,长大以后绝对是个又高冷又牛逼,傲气的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医生!
在白靳眠手法利落的教着桃桃针法时,眼看缝到最后了白琯熙还在那睁着双大眼,也在那看的认真。
白靳眠清了清嗓子暗示道,
“我遇到过一些病患,因为忍受不了缝针的疼痛,心脏一抽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