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球场上除了自己的走步声外身后还似乎夹杂着另外一种沙沙声就像是有只毛手在搔着他的神经末梢。
他慢那声音慢他快那声音也快他停那声音也跟着停。
当越来越证明那声音不是自己的时候梁库的神经也越来越接近崩溃状态了。强忍着怕终于快蹭到了阿红藏身的地方使出了吃奶的劲大叫一声:“阿红!!!”便一个转身向后瞪去。
与此同时阿红也闭着眼睛尖叫着向梁库身后拧开了电筒。强烈的灯束照射下梁库的视觉神经里赫然出现了一个白呼呼、肉墩墩的像人形的东西。
紧接着就听到一种尖锐无比就算梁库和阿红加起来也无法望其项背的声音响起来:“非礼呀!!!”
当再仔细看时那出尖锐非礼声的白墩墩人形原来是位保养得已经达到重量级的妇人。
梁库和阿红两人面面相觑。
无疑这一惊天地泣鬼神的非礼声鬼神不见得能被惊动社区的保安却被惊得神经痛了。
这胖太太是与梁库同住一个社区的平时养尊处优闲得无聊便喜欢到同是闺中闲妇的朋友那里摸两把小牌。
今天回来晚了却碰巧遇到梁库捉鬼。
这胖太太一厢情愿地把这事理解为梁库要非礼她幸好有阿红在场帮忙解释不然梁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第二天非上头版头条不可──青年暴户深夜非礼贵妇人。
经保安调解再加上梁库和阿红的百般道歉这位深闺胖太太才极不情愿地放过了对梁库的法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有点意犹未尽的翩翩离去临走还没忘了婆妈一句:“深更半夜的在这玩变态啊!”
那保安赶紧安抚住有点动怒的小川妹阿红等胖妇走远了才说:“你们是新搬来的吧这位可是远近出了名的贞洁牌坊老公是当官的平时在外应酬回家连正眼都懒得看她一下她就把怨气都撒到外面来了。
“曾有一位保安因为无意中多看了一眼结果又是非礼又是变态的被骂得狗血淋头。”
保安临走前也没忘小声说了句:“呵呵谁要是非礼她那才是真变态呢。”
一场捉鬼差点变成了非礼大戏梁库除了更加狂呼倒楣之外便没话可说了。
阿红郁闷的是枉费她刚才辛苦撒面粉到现在还满头满身的不清不爽。赌气似的朝着球场把电筒一关一开灯柱在恢复了宁静的球场上一明一暗。
忽然梁库好像现了什么向前走了几步蹲下来出神的看着一堆脚印。
“什么呆!”
阿红气哼哼地说“还想让人说变态啊!”
梁库跟没听到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