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张口就把他坑死,又怕她说出什么影响师长竞选,心乱如麻。
当务之急还是封了她的嘴……
阮抗日一个饿虎扑食扑向田甜,手颤抖着想把外孙女抱进怀中,声音都在哆嗦。
“谁把你弄成这样?和爷爷说,你妈刚住进医院你又伤了,让我怎么和她交代?
你们母女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老逼头,田甜心下暗恨,这时候还不忘往她母女身上泼脏水,话里暗指她们母女在外惹祸,遭报复了!
而且这时候提到住院的妈妈,也是一种威胁。
果不其然,对上阮抗日沉沉压抑着眉眼,眼底俱是警告,似乎在说:别乱说话,不想自己也要想想你妈。
她在心里把阮家族谱诅咒了个百八十遍,再张口,声音虚弱:“我,我不知道。
一觉醒来头很疼,发现不仅受了伤,还被关在满是污秽的厕所里面。”
她似怕极了蜷缩着身体,视线从神色各异的邻居们面上一一扫过,又哭着说。
“我喊姥爷喊表妹你们都不理我,又想起宝珠下午也是被这样关在厕所里,害怕你们遇害,只能大声求救。
姥爷,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她点出第一个被关在厕所里的是阮宝珠,要遭报复也是她为家中带来的祸事。
同时又给解释的话里留下余地。
但凭自己受伤被关厕所就想毁了阮家是无稽之谈,但她要拿捏住这一点,跟老逼头谈判。
听她没有一口道出真实的受伤原因,阮抗日心才放回一半,耳旁忽而响起暴呵。
“胡说八道。”
吕老爷子一脸怒容,“狗屁的歹人行凶,拿这里当什么地方?随便的流氓地痞都能混进来?
万一是敌特,我们这帮老家伙焉有命在?”
又道:“半下午你这屋就有求救声,我当幻听,顾家小子进去看了没啥事,晚上又闹这一出……
阮抗日,还不从实招来?”
阮抗日浑身一激灵,正想找词辩解,田甜偏移的目光已经对上二楼转角探头探脑的阮宝珠。
唇张开无声说了三个字:到你了!
阮宝珠没看懂,直觉这个眼神有些可怕,她不想参和怕惹一身腥,又不想错过看热闹,因此躲在楼梯拐角。
下一刻,只见田甜一脸慌张的抓住王奶奶手指,语气焦灼。
“宝珠,这么大动静宝珠还没出现,她不会出事了吧?
求奶奶救救我表妹。”
阮抗日神色骤冷,想亲自上楼,王奶奶已经站直身子,别有深意的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