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點,顯然令他感到很愉悅。
劉宜宜瞥了他一眼,頤指氣使地命令道,“不準笑!”
樊堯之舉起手,“好,沒笑。”
坐在劉宜宜身後的劉嶼麵無表情的圍觀了全程。
他的一顆心好像被分成了兩半,一半是愉快,一半是糾結。
愉快的是,小祖宗的霸道,把他的死對頭壓的死死的。
糾結的是,被小祖宗壓製的死對頭,卻能利用輩分來壓製他。
這也意味著,他才是食物鏈最底端的那一個
到頭來,小醜竟是他自己
意味到這一點之後,劉嶼心頭的快樂,好像都少了幾分。
第二天,樊堯之果然沒有再用玫瑰味的香水。
但是,他身上還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劉宜宜一臉不滿,“不是讓你不用香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