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再度投降了,:“妳说说看你到底怎么了?从医院回来后就不大对劲。”
安蕾有些忐忑的看了天城一眼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就是小雨的事。”
“诗雨怎么了?”天城不解的看着愁眉苦脸的安蕾,他不明白柳诗雨明明都已经从抑郁症里走出来了,安蕾怎么还是一副不放心的表情。
“我怕小雨又是强制将自己的病情给压住,根本没有治完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发作,她的身体真能撑得住吗?
当初她在吃药治疗时后,我曾经陪她去医院回诊一次,当时医生给的建议是放下心中忧愁、好好放松自己才能使病症痊愈。
但小雨那种牛个性,怎么可能会去过那种云淡风轻的日子,又更何况是为了当年父母亲的惨死更不可能忍受她自己处身置外。”
安蕾记得当年遇见柳诗雨的时候,柳诗雨的身体状况相当的不好,几乎是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病秧子,比她这个刚流产过的人还虚弱。
整天躺在床上,翻着那堆成像小山丘的文件,吃饭也要人三催四请就差没有下跪请求了,她才依依不舍的从床上下来走出房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