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问的,甚至这个东西能出现在十六夜目面前,就证明陀思想要给他看。
“你居然……想要召唤黄衣?!你疯了吗?”
“那不是人类可以接触的存在,你这样和亚德拉有什么区别!”
对面的陀思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安静等待少年平复了些许心情,才不紧不慢的说:“区别就是,我会利用祂,在达成救赎之后,自己作为祭品死去。”
安坐于欧式风格椅子上享用红茶的俄罗斯人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我并没有打算直接召唤祂。”
可惜这种解释无济于事,十六夜目声音沙哑:“但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在让兄弟们去送死。还是最痛苦的那种死亡。更何况,祂根本不是你能控制住的……”
隔着虚拟屏幕,陀思也察觉到了十六夜目的不对劲。他放下杯子,像是更关心了一些温和的诱导询问:“你是想起了什么?这件事触动到你了吗?这不像平时的你。”
“你在因为那件事而迁怒现在。”
“但我和你也许经历过的某件事不一样,我想要做的事情也不一样。”
确实是在迁怒,也确实是想起——或者因为人设里设定过,尽善尽美的星守,哪怕没有观众观看,也会将所有细节演出到位。
阿提斯曾经因为黄印命悬一线。
并且是阿提斯那个混蛋自己自找的!那个把艺术视为生命的二流艺术家就为了那种形而上学的、唯心的、虚无缥缈的东西,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去研究这个东西。
呵,毕竟是阿提斯……artist嘛……
你们这些感性的疯子……
“是吗。”
少年的声音像焚寂后的灰烬,疲倦而清冷。
“好吧,随便你。”
十六夜目最后抬头看了眼那个带哥萨克帽的青年。
“祝你,留个全尸。”
陀思没理会少年一如既往毒舌的别扭话,给冷静下来些了的十六夜目详细解释自己的计划:
“如果你们能提前解决亚德拉,我也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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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个人安静看完芯片影像的太宰治突然拉住中原中也:
“安吾,给你们这个芯片的,或者说这个影像里的情报人员,他在哪?”
中原中也愣了一会:“昨天的实验室?”
旁边听七海给他读资料的五条悟凑过来多了句嘴:“我昨天问了一下守秘人,他已经确认身亡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