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磨砂玻璃灯罩呈现淡淡的桔黄色,使贴布的冷调砖墙和整面镜子完全变成另一种充满温馨暖意的和谐了。
“哪种人你心里知道,不说而已。”
“两位先生可不可以配合点,少说点话,好好享受我们的服务?”一位小姐听他们说话很激动,又见他们毫无放松的样子,便轻言相劝。
关子亮说:“你说奇怪不,这,还没说不给钱呢,她们就闻到我们身上的穷味儿了。”
关子亮说:“杀人现场是在被害人家里,被害人的家位于村东头,位置偏僻,而且落单,当时家里又没别人,可疑犯没动过被害人家里任何财物,作案动机基本可以排除谋财害命。而且,据我们调查,欧少华家不是很富裕,虽然表面上看家里搞得还不错,那都是他媳妇的陪嫁家当。”
“两位先生楼上请!”
郑心海挠着头皮说:“这真的很奇怪,如果是仇杀,被害人怎么可能看见疑犯拿枪指着自己而不惊恐。我是说他的瞳孔,这个不会有假。”
小姐按摩很到位,关子亮感觉有了快意。
“好好,听你的话,好好享受你的服务。”关子亮换了一张轻佻的笑脸,回过头冲小姐乐道。小姐也及时给他抛了一个媚眼。
关子亮摇摇头,说:“这个我不太相信。被害人中弹后流了那么多血,我能想像出,欧少华临死前经受了很大痛苦,这种痛苦难道不会改变他的眼神?也许,死亡对于死者来说是一种轻松和解脱?我说心海,你就不能换个角度分析,非得按照你的samp/samp那套所谓的科学逻辑推理?”
不一会儿,粗活工端了两盆热水进来,两位小姐跟在后面将不同的泡脚粉拿给两人看,然后便开始了她们的工作。她们先是帮他们脱去外套,穿上店里的干净睡服,然后便将他们的脚轻轻放进水里泡着,关子亮的脚一经热水痛得大喊一声:
“是啊,声势做得再大,脚板上的泡打得再多,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就看下午开会有什么新的方案了。”郑心海说。
“欢迎二位光临丫丫足浴城。”
“跟客人学的呀,客人需要什么样的服务,我们就学习和掌握怎样的服务技术,大哥,你说是不是啊。”
“心海,你说我们亏不亏,脚都跑肿跑烂了,那家伙成心跟我们兜圈子,耍弄我们,这不,忙活了两天,照面都不打一个,等我们前脚一撤,他立马现身,还故意带口信公开向我们挑衅。”关子亮怒火烧心,恨得咬牙切齿。碍于在公共场所,他说话很小心,只有郑心海一个人听得懂他的话。
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