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李冉又去了衙门。
“……承礼郎,你何故来此?”,侯思止别提多窝火了,昨天晚上他收到了民情风声,心中懊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答应了又何妨,组织铁匠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差事。
“县令大人,前些日子,王弘义县令当政时,曾经许诺为百姓沿着河流方向修建五座水车,王大人犯了事,此事便搁下,但话已经放给了百姓,修不修水车,还请大人你做主。”
李冉面容肃穆,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请愿的百姓就在衙门外等着大人你的答复。”
侯思止眼皮狂跳,为何,又有种要被坑的感觉……这次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既然是上任县令的政令,那就继续执行吧。”
侯思止学乖了,生怕再拒绝在百姓心中名声更糟,况且,印象中,修水车貌似花不了多少银子吧……然而,他错了。
龙骨水车,每一辆的造价,纹银十两以上,而庐陵县衙的账面银子,只有八十两。
可惜等到他看到账房师爷焦急的使眼色时,李冉已大笑着告辞离开,并将消息告诉给了老百姓。
后悔?谁准你丫后悔的!